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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脊

第十七章 看管杏树

“别打了,你们都别打了,有啥事好好说……贺松啊贺松,你咋还不来啊?你不是说孙老大……哎,贺松,你来了?快,快……”赵俊成跌跌撞撞跑了过来。

“支书,过来坐下。”贺松招呼着。

“贺松,快让他们住手。”赵俊成急得直跺脚。

“不急,让他们打。”

“再打就出人命了。”

“出人命了再说。”

“你……刘福文,贺副主任来了。”

“贺主任来了?太好了!弟兄们,给我狠狠打,打死这帮王八蛋。”在地上翻滚的刘福文爬了起来,喊叫着冲了上去。

“啥几把主任?就是你爹来了也……”光头一拳打倒刘福文,抬眼往贺松这边看着。

“继续,都继续!”贺松朝光头挥挥手。

“住手,东子,快让住手……”光头朝贺松跑了过来。

刘福文追了过来,顾海兵等人也都追了过来。

“贺……贺大爷……”光头跑到贺松跟前。

“没事,接着打,好好打!”贺松坐了下来。

“孙老大,你个锤子。”刘福文揪住光头衣领。

孙老大垂着两手,一动不动。

“咋不打了?”贺松问。

“不打了,不打了……”孙老大一个劲的朝贺松赔笑。

“真没劲!”

“不是厉害的很吗?咋就怂了?”刘福文抬手要打孙老大。

“行了,一边去。”贺松喝道。

刘福文骂骂咧咧松开了孙老大,擦拭着嘴角的血丝。

“为啥啊?”贺松问。

“主任,这孙子要抢咱们地盘。”刘福文先告状。

“贺大爷,那地方本来就是我们西梁的。”孙老大嘟囔着。

“别叫大爷,叫主任,具体说说。”贺松摆手制止了要扑上来的刘福文。

“贺大……主任,那道坡是西梁村和赵窝棚的地界。”孙老大指着南侧的山坡,“原来山坡上有排杏树,那是两村的界标。现在杏树没了,但是地方大伙都记得。可刘福文非要说西边那排杏树是界标,挪了一百多米,再往上就是一座山头,那咋成啊?”

“福文,是这情况?”

“主任,孙老大胡说,那地方根本没杏树,就是前面那排杏树。”刘福文挺了挺腰杆。

贺松看了看赵俊成,却见赵俊成只是一个劲的抽着烟锅,就没有再问。

“那地方有没有杏树,去跟前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一个中年汉子走了过来。

贺松跳下土堆,爬上了山坡。中年汉子和孙老大等人跟在后面,还招呼让刘福文几人也上来。可是刘福文却没有动弹,连赵俊成都没有动窝。

“贺主任,您看,树桩还在。”孙老大指着山坡。

果然有一排树桩,有几个还长出了嫩枝,是杏树。

“这树咋死的?”贺松问。

“成天放羊,皮都啃光了,能不死吗?”中年汉子叹了口气。

“谁放的羊?”

“这么远,人家赵窝棚羊又不过来。”

“请问您是?”

“这是我哥孙成,西梁村支书。哥,这就是贺松贺大……贺主任。”孙老大介绍着。

“早就听说贺主任的大名。今天大伙一起修路,也不知谁提起了这排杏树,他刘福文就满嘴胡说,非说那座山头是赵窝棚的。山头上全是杏树,光树叶就能放不少羊呢。”

“孙支书,刘福文确实胡说,这山头是你们西梁的。不过,界标都能让羊啃死,还准备把山头上的杏树全都放羊,你们真不配拥有这山头。”

“就是,杏树都让你们糟蹋了,还不如给我们呢。”刘福文爬了上来。

“你们不也成天放羊吗?能比我们强哪儿去?”

“孙支书,既然说起来了,正好两位支书都在,那咱就好好说道说道。”贺松拉着孙成下了山,其他人也都跟着下了山。

“孙支书,这事不怪福文,是我看那些杏树成天被羊啃,心里着急。这些山头咱俩村大致各占一半,原来全是杏树。这些年羊放的,好多都死了,没死的也成了小老头,你说谁不心疼啊?”赵俊成抽了口烟锅。

“唉……也是的,好几千亩杏树,大夏天的没几片叶子,就跟人没穿衣裳一样。可是,有啥办法?总不能不看羊吧?”孙成掏出一小张长方纸片,拿过赵俊成的旱烟卷了起来。

“对,就是不能看羊了,得让大山歇缓一阵。尤其这些杏树,要穿上衣裳,还要开花结果。别说其他的,一年光卖杏子,恐怕也比看几只羊划算吧?”贺松问。

“贺主任,其实这账谁都能算过来,大伙心里明白的跟镜子一样。可看羊是个人的事,这杏树是集体的,所以就……”

“孙支书,西梁村也是贫困村,可以看羊,但要改变方式。不能再让羊上山,得把这片杏树管起来。”

“哥,贺主任说的对。把杏树看管起来,明年多多的卖杏子。”孙老大笑着。

“不光卖杏子,还能看花赏景呢!”刘福文歪着脑袋。

“对对对,春天满山杏花,秋天遍地红叶,到时候肯定有人过来,到时候咱卖票,收钱!”

“就知道搞钱,目光短浅。不过,这确实是个路子。你们看,这道两头望不到边的山岭,往南是黄土高原,往北是大漠地带。也就是说,咱这是黄土高原和大漠的分界线,上到山顶看的尤其明显。这独特的地形,再加上满山的杏树,是不是可以做点文章?”

“文章?”孙成凝望着山头。

“孙支书,这事我看有门道。今天争取把路修完,明天我就安排人上山,把所有杏树都看起来,再也不能放羊了。”赵俊成磕着烟锅。

“那羊咋办?”

“今晚开会,让赶紧处理。前段时间已经处理了一批,再让处理些。剩下的先在没杏树的地方放,冬天就不能出山了。”

“我说最近咋看见你们的羊少了。冬天不让出山,那羊吃啥?”

“孙支书,秋天让看羊的人多多存草,不看羊的人也可以帮助存草。羊少了,草料应该不会有啥问题。”贺松解释道。

“那以后再也不能看羊了?”孙成问。

“孙支书,要看,还要看的更多更好,但是不能像现在这种看法。得动脑子,还得请专家。”

“动脑子?请专家?”

“哥,那是以后的事了。先把杏树看起来,我给咱看。不过,村上得给点钱。”孙老大拽着孙成胳膊。

“支书主任,咱这边我看,村上也得给点钱吧?”刘福文凑过来。

“你跟他?不打架?”赵俊成指着刘福文和孙老大。

“哎呀,只要给钱,不打架,不打架。”

“福文,那你就给咱看,多找几个人,把村上所有杏树都看起来。我跟支书再去趟乡上,看看能不能弄点钱。”贺松笑道。

“好咧!孙涛老大,山头上风光的很,走啊!”刘福文招呼着。

“走就走,谁怕……哎,哥,你也去乡上,赶紧的……”孙老大一招手,东子几人蹦跳着上了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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